山遐去東陽,王長史就簡文索東陽雲:“承藉猛政,故可以和靜致治。” 司徒王戎,既貴且富,區宅僮牧,膏田水碓之屬,洛下無比。契疏鞅掌,每與夫人燭下散籌筭計。
殷荊州有所識,作賦,是束皙慢戲之流。殷甚以為有才,語王恭:“適見新文,甚可觀。”便於手巾函中出之。王讀,殷笑之不自勝。王看竟,既不笑,亦不言好惡,但以如意帖之而已。殷悵然自失。 王長史登茅山,大慟哭曰:“瑯邪王伯輿,終當為情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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