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子荊年少時欲隱,語王武子“當枕石漱流”,誤曰“漱石枕流”。王曰:“流可枕,石可漱乎?”孫曰:“所以枕流,欲洗其耳;所以漱石,欲礪其齒。” 支道林、許掾諸人共在會稽王齋頭。支為法師,許為都講。支通壹義,四坐莫不厭心。許送壹難,眾人莫不抃舞。但共嗟詠二家之美,不辯其理之所在。
子敬與子猷書,道“兄伯蕭索寡會,遇酒則酣暢忘反,乃自可矜”。 有人哭和長輿曰:“峨峨若千丈松崩。”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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