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子嵩作意賦成,從子文康見,問曰:“若有意邪?非賦之所盡;若無意邪?復何所賦?”答曰:“正在有意無意之間。” 郝隆七月七日出日中仰臥。人問其故?答曰:“我曬書。”
从母之夫,舅之妻,二夫人相为服,君子未之言也。或曰同爨缌。 戴安道就範宣學,視範所為:範讀書亦讀書,範鈔書亦鈔書。唯獨好畫,範以為無用,不宜勞思於此。戴乃畫南都賦圖;範看畢咨嗟,甚以為有益,始重畫。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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