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仆射時人謂為言談之林藪。 阮光祿在東山,蕭然無事,常內足於懷。有人以問王右軍,右軍曰:“此君近不驚寵辱,雖古之沈冥,何以過此?”
郝隆七月七日出日中仰臥。人問其故?答曰:“我曬書。” 世稱:“茍子秀出,阿興清和。”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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